霍修厉(lì )被他不是表白好像是求婚一样的郑重感震住,隔了几秒缓过神来,好笑地说:直说呗(bei ),我喜欢(huān )你,能成就成,不成拉倒。他觉得迟砚这个装满顾虑的脑子,估计很难意会这种境界(jiè ),于是又(yòu )打了一个通俗易懂的比方,这就是很随意的一个事儿,你就当成约饭,想吃就一起吃(chī ),不想就(jiù )各吃各,反正大家都饿不死。
这他妈是遭受了什么绝世打击才能丧成这样?
迟砚停下(xià )来,回头(tóu )看了他一眼:非常、至于。
班上一阵哀嚎,稀稀拉拉收拾东西,嘴上抱怨个不停。
霍(huò )修厉把抽(chōu )纸顺势往头上的铺扔过去,挑眉问道:人都走了,太子你这是怎么了?被拒了?
迟砚(yàn )目光一沉(chén ),舌头顶了一下上颚,没说话。
霍修厉正在喝可乐,听了这话没控制住,直接喷出来(lái ),迟砚闪(shǎn )得快,只有鞋子上溅了几滴可乐渍。
说是两节课,但是孟行悠做题快,第二节课没过(guò )半她就写(xiě )完了,她侧过头偷偷看了眼迟砚,发现他还在算倒数第三道大题,笔在草稿纸上写得(dé )唰唰唰响(xiǎng )。
孟行悠把写完的数学试卷放在一边,拿出没写完的生物作业做起来。
这榴莲芒果冰(bīng )看起来至(zhì )少放了两个小时以上,如果是迟砚买的,他刚刚才回来,这沙冰也化不了这么快才对(duì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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